今天就不要插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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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們這小城就這麼一個大學，來自中港台的華人留學生不過三十幾個，所以

有新來的留學生或眷屬抵達都是大事，少不得由早來的學長出面召集大家一起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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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J& N  K( Y- t0 z: J9 l吃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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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知何故，張瑾到了以後，兩個多月來沒聽說學長出面召集大家吃飯，而且

' {$ i+ A4 z! _6 V! ~4 y似乎沒人見過她。後來才知道是老公刻意低調，不願意她跟留學生圈子接觸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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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L% f0 |0 n# R' [& o! [3 o原因大家心知肚明：張生怕老婆風聞他的風流事。

　　張瑾來到與丈夫團聚之前，張生跟另一個女留學生（姑且稱「方圓」）正是

打得火熱；這是當時大家都知道的。而這方圓早先跟我有過一段情，這也是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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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|/ e- o2 H+ K6 A0 U都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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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知何故，此地留學生圈子的生態頗不同於其它地方，大家並非刻意冷漠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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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W. y) X, o. }但都很淡，平常沒什麼串門子的，校園裡頭見到，多半寒暄兩句而已。所以，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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圈子裡不是沒有是非，只不過都不會鬧到檯面上來，因為沒有這樣的「檯面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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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時值十一月，某日黃昏時刻，天色已暗，我正要進圖書館，見門口坐了一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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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?& n% ?& z& N/ t東方臉孔女子。我心想：『好像沒見過，要不，是不久前校園裡遠遠地見過那一

" c. {+ X+ D7 P3 k3 a! t" G% m個？那麼，那又是誰呢？』又心想：『是台灣來的嗎？』此刻我還沒往張生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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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，她倒是跟我一直保持眼神接觸，見我向她走過去，便跟我點了點頭。

3 Q/ }% f# V5 O3 I, i2 \5 i4 [　　她說了她老公是誰，接著我也自報姓名，及多久以前到這學校的，她說她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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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Q# ^, O/ Y# F* _道。如此泛泛說了不到五句話，她說：「我有一件事要問你。」

. Y6 Y/ q9 [& C( f- @　　我嚇了一跳，因為這種語氣在初次談話出現未免突兀。我說：「什麼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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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f  y) _4 z( U# L+ s+ R. `* G　　她說：「方圓，你認識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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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j6 Y6 j1 C/ H3 t& f1 j' {8 S  n9 `　　我心中隱隱然覺得不妙，答道：「我……認識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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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K, n7 h7 C% a7 F; }+ B, u, H　　她問：「你知道她跟我老公在一起嗎？」她指的，我想，當然是她來到此地

跟老公會合之前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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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結結巴巴：「呃……嗯……我不是很清楚。」

　　她表情平靜，但透出一點點不耐煩，似是對我企圖打太極拳的不耐煩：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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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沒聽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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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w4 B1 y; u$ b4 H0 V0 L$ ^　　我有些兒訝異她這麼直截了當，近乎粗魯，但也說得通。我心想：『嫉妒的

- e" o. N8 I+ q3 _7 Q妻子也好，急於拼湊真相、蒐集證詞也好，都說得通。』

　　我還在嗯嗯啊啊，嘴裡就只是「似乎」、「也許」、「不過」這幾個詞兒兜

過來轉過去。她又補上一句：「方圓以前不是跟你有來往嗎？」

　　這下子，我給打得措手不及，我說：「我們坐下來談吧！」想以空間換取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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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F9 ?$ l$ M9 z( s; g4 @間。她跟著我走進圖書館，兩人在大堂閱覽室找了個桌子坐下。

- s: e! S* J0 ]1 K8 b　　此時大堂裡學生不多，但我一就座，還思索著如何作答，就想到這地方實在

不恰當，地下室是期刊室，平常人少。我說：「到樓下吧，沒什麼人。」於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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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起身，默默跟著我下樓。

6 _( y4 X1 T' P. [　　期刊室果然沒人，日光燈很充足，在一列列角鋼書架之間的寂靜空氣中卻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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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_4 G7 c# U# m* A( R抹上一層慘白的滋味；地面、桌面都很乾淨，空氣中略有陳年紙張淡淡的黴味，

) W* G6 q; K4 b卻又有人跡罕至的那種潔淨感。閱覽桌是三大張厚重的木製長桌並列，我在中間

一張桌子找了靠走道的邊位坐下，她到我對面，跟我隔桌而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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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B3 D' J/ q+ Q7 N6 G; \　　她說：「方圓以前跟你在一起？」我說：「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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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兩手放在桌面上，手指交纏，我不敢跟她對視，只好看著她手指上戴的一

枚戒指。她說她來到不久就發現老公怪怪的，逼問之下，老公坦承交了女朋友。

她說：「我不明白……我是說我老公。我本來以為她多漂亮呢，又不見得比我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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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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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w3 P; R8 m3 Y( y! C( K　　我仍處於手足無措的狀態，只說些「好像有些風言風語」、「我也不清楚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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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{9 |% X) A: t! M0 X" d4 N% I我自己沒見過」之類的。突然，她冒出一句：「我要報復。」

　　我一聽，腦袋裡轟然一響，更迷糊了。一邊想著她這話的「票面價值」，一

邊想的是她打算怎麼個報復法，而且，竟然隱約想到報復行動會不會跟我有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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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d5 B, R$ |8 ^. p/ A/ C) B人類腦部活動可真厲害，電光石火之間，那麼強烈刺激的情況下，竟然也可以閃
8 A2 h' a; s; I. p* _$ Y: G1 v
& r0 P- u) e) P4 A8 ^出一絲絲「難道找我……呃……幫忙？」的淫念，但理性告訴我：穩住！不要鬧

$ A" D  N* D4 K% q6 h笑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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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C5 `1 c2 \* J　　她又說：「我要找個人來報復。」

　　我聽得心頭老鹿亂撞，說：「別這麼急躁，會不會有什麼……哎，事情過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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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不必那麼激烈的手段——」她打斷我的話：「他們還有來往！」

　　我愣了，一時間不知該接什麼話。空氣是靜止的，而剛才的談話如此怪異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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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激、敏感，而又引人遐思。此刻，氣氛極尷尬，我不知怎麼接話，只能喃喃自

語：「真的嗎？」

　　她說，老公安撫她，說會盡快解決，只因對方不放手。接著，她說：「（老

公）說我也可以找別人做，但是只能一次。」

( T/ }/ T  L( X$ t　　救命！我已完全處於被動，被敵方炮火震撼得無法思考。她似乎說了一些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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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G- r' I: |3 F+ y8 c公似乎在敷衍她、不明白老公為何拖泥帶水之類的話，接著說：「她又不是多漂

( D: L9 P! h( q: m& o6 y亮，我還比她好看呢！」然後她直直的望著我，問道：「你跟她來往過的，她床

" V$ `: O! L3 G) E上功夫很好嗎？」

　　我腦袋又轟然一響，只覺全身血液往頭上「轟隆隆」高速倒流。我死了，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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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K1 B: x4 N9 t. Y8 r2 F( M" H+ B個女人不到十分鐘前才認識我……

7 T" I' Y% b+ j/ W. Z7 Z　　我忘了自己怎麼說的，大概是「這怎麼說呢」、「還好吧」這一類，咕咕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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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o% t2 X( @" O! v$ |" E2 y# O$ E噥的。現在回想起來，我就像死魚一條，躺著砧板上，連什麼時候人家一刀砍下

來都顧不上了。

　　她不知是越講越氣，憤怒過了頭，還是急於蒐證，追問道：「你們來往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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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？」

　　死魚我有氣無力地說：「三個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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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說：「三個月？」隨即補上一句：「你跟她幹了幾次？」

! N4 h+ l' }8 c7 z　　女俠饒命！此刻我臉部表情大概像個白癡，講話有聲無字，心跳如擂鼓，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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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發抖。我不由自主地起身，同時雙手橫過桌面，各拉住她一隻手。我站到她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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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座位之間的桌沿（我座位的左前方），斜對著她，低頭往她放在桌上的兩手湊

過去，心跳快得無法思考，有氣無力，只能低聲說道：「我想看看妳這戒指。」

9 A5 r. [! i, ^（夠白癡了吧？）這一段的敘述是連續動作，前後不到十秒。

% e; f9 Y' J4 t8 V　　她沒動，仍是坐著，我把她兩手輕輕擡起，正好湊到嘴唇，我在她手背上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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亂親了幾口。擡頭看看她，她沒動，沒說話，就只看我吻她的手。我此時膽氣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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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_, w5 d1 b9 o6 ?6 i+ u- j7 P2 j增，分出左手去扶她的肩，嘴唇往她臉部湊過去。

　　她說：「不好，會有人來。」我說不會。其實我哪兒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有

人突然下樓到期刊室來查資料？我心念電轉，說：「來，我們往裡頭走一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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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默默起身，仍讓我牽著她一隻手。才走了三步，我就知道不必走了，這種開放

& _3 x5 R! P# p2 {式空間，什麼角落風險都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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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見到書架邊放了一張小桌，便停了步，轉身把她摟入懷裡，低頭，吻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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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`2 z" t( m" {( K% H' a8 Y' s她的嘴唇，舌頭滑進她嘴裡，她沒抗拒，也沒說話。我一邊親嘴，一邊探手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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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K$ @- W% X/ G2 ]摸她屁股，此時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長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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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摸了屁股，又摸到前面，隔著褲子摸她下體；再往上，摸她胸部。我沒脫她

衣褲，怕煮熟的鴨子飛掉了。

　　褲子拉鍊開在前面，我在她肚臍附近摸到拉鍊頭，往下拉開，伸手進去，找

3 b1 F/ I1 r! @* K- a到內褲腰線，摸進去，摸到濃密的陰毛。接著，摸到了肉溝——似乎還好嘛，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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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x4 L3 [1 _- q7 A$ O6 O怎麼氾濫。想來也不奇怪，我那話兒也只硬了七八分，她跟我都知道這裡是大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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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書館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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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探陰得手，我才兩手去解她褲腰的釦子，直到此刻，她都不作聲、不抵抗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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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撤退。褲腰解開了，我兩手拉住她褲腰（連著內褲）兩邊想往下拉，她才驚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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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`0 |. O7 q$ A$ B* y' U# ^% _我似乎打算現場解決。她說：「不能在這裡啦！會有人……沒地方躲……」色慾

1 x/ O9 P  C8 \4 L% \5 d攻心，我哪管這些，只喃喃說道：「我知道，我知道，插幾下就好。」

, V1 B0 ~8 F. u& S- F- Z　　她任我把她的長褲連內褲脫到膝蓋處，雙手扶著我的肩膀，我讓她臀部靠著

小桌的桌沿，要她往桌上坐，她說：「在這桌子上？」我喘息咻咻（她呢，喘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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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嗎？我毫無印象，怪了）說：「嗯。」要她背靠書架，我擡起她兩條小腿，低

6 P, ^0 x4 m( d/ L頭便可見堅實豐滿的大腿之間一叢濃毛，隱隱約約一道深色的神秘的溫暖肉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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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兩膝被長褲困住，半開半閉，還穿著鞋子的兩隻腳往外八字形張開。她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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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k5 J. L4 I/ _) |7 D9 v/ T靠著書架，兩手撐在桌面上，我喃喃說道：「插幾下就好……」摸到有點濕黏的

1 Q& q: N% x. ]8 L& y9 K4 ?" F大陰唇，似已稍微張開。我頻頻轉頭，一直注意樓梯口有無腳步聲，一心兩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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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F; u/ U2 c& B, n2 r' M0 n扶著八九分硬的雞巴，塞進去，肏她。一下、兩下、三、四、五、六……她兩手

離開桌面，抱緊了我。

, E+ J4 F5 Q2 _8 b　　我說的「插幾下就好」倒也沒說錯，不到五分鐘就洩身了。在大學圖書館裡

0 `/ z% v! ?  P7 u面幹這勾當，我記得額頭全是汗水，喘得厲害，下身像公狗那樣快速抽送，卻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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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`; a; n5 C+ l; _: I! U$ l9 Z記得射精的快感。我眼睛盯住樓梯口方向的多，低頭欣賞她恍惚失神的表情（和

大腿之間那黑糊糊之處被陽具糟蹋的美景）的少。

5 W/ ]1 D. I% ]　　事後那兩三天，我一直念念不忘那辛辣風味，有如吃到芥末，細緻的現場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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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I+ g! E, {% a+ P' [  B感是沒有的，過後卻老是想起那種勁道：辣得頭痛、流鼻水，而又清爽衝鼻。那

種刺激感令我體內的公狗情慾靜不下來，我還想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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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n0 a- n6 h& e9 X  L　　事情過後，校園裡老樣子，沒再見到她。圖書館完事後我問過她住哪裡，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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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肯講。她說，事情到此為止，叫我別找她。我不敢向其他同學探問她夫妻倆住

1 \" t* D. H" c' E, J1 d哪兒，卻偶然聽到白人同學說張生講過到他家怎麼走：大概哪個方位，過了哪裡

7 ?8 |! m. d' }7 \  i# |' C應該有一條小溪，過橋後似乎往哪裡左轉，也許到了哪個三岔口再右轉，然後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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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棟房子，好像就是第一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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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概、似乎、也許、好像……聽起來很含糊，但是我慾火中燒，找了她老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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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課的時間，還是開車去闖闖看。原來，人家講的大致方位都沒錯，也見到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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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i$ L8 @$ L1 `+ f; n7 j三棟房子。我敲門的時候很緊張，口乾舌燥，興奮得像是貪吃小孩去敲糖果店的

4 \$ Q5 K8 j$ D- i0 f8 {門（而且，店裡頭地板上灑滿了糖果，中間坐一個小裸女）。我當然也怕找錯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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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，沒關係，找錯人家就說來問路的。

　　門後傳來女聲問：「是誰？」行了，既然是中文，又是女聲，應該沒錯。我

$ f# I) c% O( E/ U0 N- g0 K說：「是我，某某某。」門內過了幾秒鐘才說：「叫你不要來找我的呀……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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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?/ w3 f4 i  e9 z+ V啦！你快走吧，別給鄰居看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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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說：「妳快點讓我進去，人家就看不到了。」

　　「我老公隨時會回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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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說：「我來之前到教室看過，教授到了，已經在上課了。他們這堂課，一

, P4 x2 C# ]- r* I% H% T6 T3 `: Y上就兩三個小時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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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還沒說「芝麻開門」呢，門就開了。噯，我思念的人兒呀！她身上就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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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g; ~$ n- q/ [& z9 \4 C件短袖Ｔ恤，大腿一半長度的貼身短褲。我眉開眼笑，她表情……說不上來，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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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進門後，她把門關上，按下鎖鈕。我倆坐到沙發上，她沒問我要不要什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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飲料，只靜靜坐著看我摸她大腿。接下來我湊過去跟她親嘴，她不冷不熱，但兩

+ ^9 W! f- u. `9 j3 B" z: I人舌頭相互挑逗交纏。我又去摸胸部……她說：「這是最後一次囉！下次不要再

' z- D7 D' y4 L/ G; i& M! i來了。」我說好，於是她起身，拉著我的手往臥室去。

7 N, S1 m% ~. Y5 R' u　　我知道她不欲我久留，就沒脫她上身短衣，只扒下短褲到膝蓋，要她像母狗

那樣跪著。我扶著她屁股，看著她圓滾滾的小肥臀、琥珀色的菊花、新婚少婦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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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A6 T$ D( ?4 X7 ]) d茸茸的屄，嗅著淡淡的騷味，把充份勃起的雞巴頂在蜜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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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b2 j3 C' p9 x$ a; q　　紫紅色的雞巴極其醜陋，卻威風凜凜、飽脹，很自戀地在那兒耀武揚威。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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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a* t0 D6 [0 d著，龜頭被她的陰道口箍住了，哎，滋味真美！然後，一步步擠入，我低頭看那

裸身少婦像小綿羊一樣跪著，等著任我恣意蹂躪，而我整條肉棒被她陰道完完全

全「掌握」，便扶臀深入，一進一出、一進一出，開始享受她的肉體。

" f0 F0 N  _% Y8 g; z  @/ n9 t0 x　　她分泌不多，甚至偏少（在圖書館的第一次反而很多！）也不特別黏，一抽

一送之間，雞巴上看不到液體反光或白色濃稠的黏液。回想起來，她一直都是春

4 `3 Z+ f9 T6 g* a2 R液偏少；是體質如此還是緊張恐懼所致？惟其如此，肏她的滋味可謂清新爽辣、

1 s* a( _* i/ V; q7 N% O) G6 m鮮脆有勁，緊窄而「少油低脂」的屄把我那話兒拽得很適意，很貼心。

　　第三次，還是到她家敲門（事先沒跟她打招呼，人家都講明了是最後一次了

* H, A1 t, l. W6 D5 `, r嘛），她略覺訝異，但還是讓我進去。我跟她坐在沙發上聊了幾句話，就掏出雞

巴，拉她的手過來玩。她擼了幾下，要她吃，她低頭吃了幾口。我問：「我們到

% w3 m7 [1 c& G5 ]裡面去？」她就默默地跟著我進入臥室，脫了褲子，翹起屁股，等我。

　　這一次，插入後先玩了她一陣子，停下來不動，嘻嘻！好個「姦夫淫婦」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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乎有了默契。她看我不動，便自己輕輕動起來，讓她那小肥臀一頂一頂地往我身

上湊，一口一口地吞噬男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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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通常，我脫掉她下半身（在她家前後共四次，她都穿短褲）到膝蓋處；有時

候她自己脫褲子，應我要求面對面坐下，或躺下，或採母狗跪姿。她總是垂下頭

1 v: ]! L9 x9 w6 q2 L8 ]等著我脫了長褲上她。她每次都讓我射精在她陰道深處；她從沒要我快一點或慢

一點，沒說過舒服或不舒服、喜不喜歡之類的。

　　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沒關心過她的情緒或感受，我當時就心懷愧疚，覺得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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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y6 G! v+ T/ T己很禽獸。但，你明白嗎？那種趁虛而入、恣意掠奪的滋味？我當時像個殭屍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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爵，一次次侵入她的香閨，一次次在她脖子上啃咬；吸了血，卻還是飢渴，對她

的飢渴。因為她很美？不是。性感？不是。「名器」？「床上功夫」很好？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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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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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會讓我一次次在她家附近停好車，一次次進入敲門之前的缺氧狀態、或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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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f0 P# E0 X2 \她身上肆意馳騁（而她幾乎像個娼妓那樣地默默承受）那種腦充血的狀態，源頭

7 \  w5 |2 z  [3 H4 z便是那種趁虛而入、恣意掠奪的滋味！我只是把我這視角所見的事情和真實感受

( i" T; s( b5 i. ]- g: i. m8 |寫出來。

  f+ \1 a& Y0 J4 D　　可是，雖說對她談不上愛情不愛情，對於這樣一個女子——曾經與你緊擁親

吻、舌頭交纏；她的體味與你的氣息交錯，閉著眼睛讓你抱在懷裡緩緩抽送；她
1 B% Y$ I! [8 E6 P! }0 `) S
$ A$ @$ B4 Y: E, @也曾雙唇半張，瞇著眼，失神地看著你一步步加快節奏，等著你為她洩身——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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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內心感受或情緒，你怎能無動於衷？

　　最後一次見面是夜裡，她說：「不要在我家，到你車上去好了。」

　　我把車停在她家附近那條小溪邊上，兩人都坐到前座。這裡很空曠，幾株小

' \: F7 }' Q; E樹，遠處科技幾棟民房。我那輛雪佛蘭老爺車，前座是通的，車外的寒氣所幸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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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太重，車裡開了暖氣，她上身有毛衣、外套，下身穿牛仔褲。我從褲襠掏出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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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l4 {0 T# D! X- c6 X那怪物，她玩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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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或許是彼此熟了些吧，或因為這空間不同於她家，免了心理壓力，氣氛很輕

7 E% ~1 A4 J* x1 o9 W, x: x鬆，我也不急。她嘀嘀咕咕的說些閒話（這是前面幾次都沒有的私密感），還一

度仔細觀察她手上玩耍的肉棍子，跟她老公的作了些評比。

5 h8 q1 C- o; T6 O　　我正打算伸手往她褲襠伸過去，她開口了：「今天就不要插了吧！我來那個

了。」我當然想插她，更何況我越來越喜歡她了。我倆這短短數週寥寥幾次打遊

* c5 J; }% I" |擊，第一次像誘姦，她誘我；後來幾次都像逼姦，我逼她；唯獨這一次有點兒情

侶的氣氛。所以，聽她這麼說，我不勉強——這麼好的氣氛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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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摸摸我的龜頭，我摸摸她的乳頭，兩人不說話了。過了一陣子，終究兩人

都蠢蠢欲動，我再度伸手往她褲腰過去，她便自己解開褲扣，挺腰擡臀，自己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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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h% {' U+ ]$ I" O( j  b* J4 a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脫到腳跟，整個脫掉。她的確是來了那個，「我們小心一點

就好了。」忘了這句話是她、還是我說的。我爬過去，她兩腿大開，雙手扶著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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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w' I! J& r) y9 @3 a的腰……

, N3 y4 `/ B1 i( [　　這次過後，她再不肯跟我見面，因她老公畢業，沒課了，想見面恐怕也不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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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t- w. r4 A2 O% |" c2 M易。不到一個月，夫妻倆就遷走了，此後再無她的音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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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當然知道女人從我身上有沒有快感，或得到多少快感。我首發在四合院的

前文說過的女裁縫，不就是抱緊了我「哈喲、哈喲」地低吼？但從她身上見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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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類反應。

　　但再仔細一想，她從我身上還是得到不少樂趣；不是男人愛憐之下的性愛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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趣，而是報復老公的快感。甚至報復之意已足，對方卻一再上門逼姦，她迫於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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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b/ [. N! P4 h: a奈一再挨肏，再從無奈轉為接受，或許讓她萬般滋味說不清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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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J- C: S6 M* M* C2 ~3 q( a　　我想起她的時候，老是先想到她這一句「今天就不要插了吧」。女人接近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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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Y2 o$ ~* A; d# }潮之時講粗話，在男人聽起來很助興，但女人把「吃過飯再讓你插嘛」這一類的

話說得如此雲淡風輕，不論有意無意，男人聽起來更是滋味無窮，心癢難煞。

沛納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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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大大的分享~~很好看喔!!!